1月24日,美国新一任国务卿鲁比奥主动和中方通话。通话中,鲁比奥表态称,美方不支持“”。
这句话一出,让当局最近的“努力”,看起来像个笑话——就在几天前,当局刚刚派出了代表团,出席美国新一任总统特朗普的就职典礼。
但事实上,这个代表团在出发前,就接到美国的通知:台湾代表团不能参加典礼!
最后,这个代表团是找到了会场游客中心,才总算挤了进去。从现场公布的照片来看,当局代表团的位置,与特朗普实际就职演讲的大厅还隔了几堵墙,只能看大屏幕。
当局之所以幻想着参加特朗普的就职典礼,要从这张流程图最基础的结构说起:
谭主找到了南京大学的周文星教授,他专门从事相关研究,并多次实地调研美国国会、美国智库等机构。他和谭主详细分享了当局与这些主体的互动关系。
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周文星:台湾主要是通过游说的方式,影响美国涉台政策的关键决策人。其中,美国国会议员管涉台立法,这会动摇美国涉台政策的根基,美国行政机构官员管即时的、当下的具体政策。台湾的游说是长期的、制度性的,而特朗普恰恰是一个喜欢打破制度的人,这给台湾的长期游说带来了变量。
当局找到了美国共和党前参议员鲍勃·多尔,当时,多尔已经从参议院退了下来,成为一名专职的说客。
多尔凭借混迹美国政坛多年的人脉,与特朗普的团队取得了直接的联系,最终,他和特朗普的团队安排了这通电话。
今年,即便当局想要故伎重施,特朗普与华盛顿游说势力的关系却已发生了变化。
根据内部人士的观察,去年11月,特朗普赢得美国总统选举后,极度恐惧的氛围,开始在华盛顿的说客们中蔓延。这些说客的原话是:
这是因为特朗普很看重身边的人是否忠诚,而说客的职业特性,却要求他们做“墙头草”,对特朗普和两边押宝。这导致这些说客十分担心特朗普会对他们采取报复措施。
萧美琴的“驻美经验”,也与特朗普无关,她担任“驻美代表”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执政。
上面提到忠诚的问题,这不仅仅在考验着华盛顿的说客们,也在考验着特朗普身边的政客,进一步削弱了当局渗透其他关键决策人的可能性。
根据内部人士的观察,目前,当局还没有接触到特朗普团队的核心官员,最多接触到了一些共和党的中层官员,这些人不能非间接接触特朗普,也不能直接参与美国新一任政府的核心决策。
这样一个开局意味着,当局接下来想要继续打入特朗普的核心圈子,难上加难。
谭主梳理了2017年以来当局与这些政客公开的所谓“官方互动”,包括美国政客窜台、与当局见面、通话等。
可以看到,核心官员对待当局都相对谨慎,出现所谓“官方互动”这样冒进的行为相对少。
特别是特朗普第一任期的时任核心官员,他们的冒进,集中在美国政权更迭的时刻。
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学习研究委员会副主任 郑剑:随着美国总统开始执政,他和他的内阁对的认识,总体会慢慢的变敏感、越来越深刻,特别是其中的负面影响。他们会慢慢的知道,什么样的行为是越线,会对这些行为有所调控。
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学习研究委员会副主任 郑剑:非核心政客去台湾,更多考虑的是利益因素,包括政党利益、地方利益、个人私利等,而不是的影响。除此之外,当局对他们肯定是尽心竭力地招待,他们自然更乐于去台湾。
具体到特朗普现在的任期,特朗普对于美国核心官员的领导能力,比上一个任期更强,进一步削弱了当局对这些官员的渗透。
而特朗普这一次任命的国务卿和国防部长,现在都是特朗普“美国优先”政策的铁粉,他们还与特朗普存在老交情。
无论他们制定出什么样的政策,有一点,能明确:特朗普的要求会远比当局的请求重要。
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周文星:特朗普更关心美国经济、中美经贸等问题。这一些因素也会影响在特朗普心中的权重。
除了接触特朗普本人以及美国官员这条明线,过去八年,当局经营的其他间接影响美国涉台政策的暗线,同样在被削弱。
可以看到,和美国智库之间有着长期的游说和资助关系,这些智库,又影响着美国国会、美国行政机构和美国总统本人的决策。
时任美国国务卿蓬佩奥解除美国政府对台交往的“自我设限”,就是受到美国智库的政策建议启发。他本人也和智库保持着密切的关系,不仅在任期内曾前往智库宣讲,接受智库的表彰,他离任后,找的下家也是智库。
海南大学“一带一路”研究院以智库资源、智库公共形象、智库产出为标准,梳理过一份美国对华政策最具影响力的智库名单。以这份名单为参考,谭主进一步梳理了过去四年他们涉台的研究:
排查他们与特朗普的关系后,谭主发现,多数智库和研究员,包括“立场中立”的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、外交关系协会,在过去四年都没有和特朗普产生太多联系。
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周文星:共和党有自己依赖的智库。但可以影响共和党,不完全等于可以影响特朗普。
现在,有一个动向可以让我们关注,特朗普正在建立自己的智库——美国优先政策研究所。这在某些特定的程度上反映出,特朗普不完全信任那些传统智库。
美国优先政策研究所的研究方向反映着特朗普关心的问题,而它并没有设立专门研究的分支部门。
但去年1月,有特朗普上一个任期的官员指出,即便特朗普再次当选美国总统,很多人都不打算再为他工作,特别是涉及中国相关事务的官员,包括上面提到的这些研究员。
过去几个月,特朗普公开反对过共和党传统智库提出的施政重点。鲁比奥现在是这么评价这些智库的:
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周文星:智库也对美国国会的决策有着深刻影响,根据我的观察,过去四年这部分的联系在加紧加密。
特朗普的上一个任期,国会最终制定了9项涉台法律,极大地干涉了。国会如此积极,有其特殊的背景。当时,国会众议院由主控,正在推动弹劾特朗普。因此,特朗普无意制衡国会对的介入。
但特朗普的新一个任期,府会关系正在发生明显的变化。国会两院现在都由共和党主控,并且换上的人很多是特朗普的忠实追随者。这导致,即使依旧存在“当局游说智库影响国会”的路径,国会与特朗普的关系却不一样了。
新一任美国政府受当局渗透的影响更小,只是研判美国涉台政策的一个因素。我们依旧要保持警惕,特朗普新一任政府即便不受当局渗透,他对待,也远远称不上克制。
特朗普已经在芯片产业、军事等方面对台湾提出要求,在未来,特朗普政府可能进一步作出实际行动。
有一点能确定,特朗普越操弄,岛内民众就越能看清所谓“美台情谊”的真实面目。
谭主梳理了蔡英文执政最后100天和赖清德执政最初100天岛内民众关于美国的讨论,按议题和态度做多元化的分析后发现,对于所谓“美台关系”,负面的情绪在明显变多。
这些不积极的情绪,正是集中在经贸、产业、军事等方面,岛内民众不仅在表达对赖清德当局的不满,同时也在表达对美国政府的担忧。
对于特朗普的不满,当局“跪”得比谁都快,以前不愿意转移的先进制程,现在当局也松口了。
数据显示,台湾的半导体产业约占其出口额的40%。失去台积电,将直接伤害岛内的经济发展。
特朗普的新一任政府,更强调台湾的工具属性——所谓“保卫台湾”,对于特朗普的新一任政府来说,含义很简单,那就是多卖武器。
当局再怎么和美国政府上下打点关系,也换取不到美国真心实意的重视——当局和美国打好关系,是想换取美国对“”的支持,但这会冲击美国已经坚持了40多年的对台政策,是不可能得逞的。